写文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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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乙女】今天的水柱大人开窍了吗

·内含富冈义勇

·全文5k+,送@富冈栗子的  她说骨架我填血肉那种

·幼儿园水平,我流人物OOC到忍无可忍,私设如山,爽文流水账,不能带着脑子看

·可以的话那就↓




  (壹)

 

  这是酒温樱奈去蝶屋的第三回—— 

 

  是这周之内的第三回。 

 

  黑发少女脚踩被灰白石子铺满的地面,走路一步一颠,发尾的淡粉伴随她脚步跳动在其腰部上下跃动。发丝间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缕银色。女生手中怀抱三个牛皮纸纸袋,袋子里面是刚炒好的板栗,还冒着白色热气,散发出醇香而又甜腻的味道来。 

 

  平庭中芍药花开得灿烂,花香和甜栗的气味儿充斥着樱奈的鼻翼,几只蝴蝶呼扇着翅膀围绕她飞舞。 

 

  「刷——」她一把拉开庭院里的木门,三两下蹬掉白色靴子,清澈明朗的语调中掩盖不住女生激动的心情,「我给你们带栗子啦,刚出炉的哟!」或许是因为小跑着来的,或许是因为兴奋,女孩子脸上红扑扑的。 

 

  作为鬼杀队专业医护人员又兼九柱之一的虫柱·蝴蝶忍正在给一位伤员上药,抬头朝满脸通红、额角还挂有小汗珠的小女生轻轻笑笑,「啊啦,是酒温——真是谢谢你了呢。」站起身来将废弃的棉签扔进纸篓,「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回了吧?」右手握拳抵在下巴上,一副在思考的样子。 

 

  「都说了,叫我樱奈就好——」酒温樱奈把怀抱中的其中一包栗子放在木桌上,转过身看着那位伤员离去的背影,「辛苦啦。」 

 

  「不辛苦……」蝴蝶忍又给她递去一个温柔的笑,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般,凑在樱奈耳畔小声地说道,「比起天天和某位‘被讨厌的家伙’朝夕相处,蝶屋的工作量根本不算什么呢。」 

 

  「什、什么?!!」樱奈灰白色的瞳孔骤然缩小,原本逐渐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立刻染上一片粉红,赶紧举起剩下的两袋栗子慌忙扯话题。 

 

  「祢、祢豆子呢?」 

 


  明人不说暗话,酒温樱奈最初去蝶屋的理由就是单纯馋忍姐姐的美丽和祢豆子的可爱,想要进一步搞好关系这么简单。 

 

  当然,硬要说的话还有,那就是……多打听一些关于某位能把「我不配与你们同为柱」表达成「你们不配与我同为柱」家伙的事情。 

 

  最初问过「富冈义勇的羽织为什么花纹不对称、是怎么缝合在一起」这样的问题,得到了「不要去在意那种被讨厌的人啦」这样的答复。 

 

  那时候的忍或许是不清楚真正原因,也可能是不想告诉酒温樱奈那些属于富冈义勇不太愿回忆的往事。 

 

  可酒温樱奈并不觉得富冈是高冷,并且早已看透他是呆,每次想到富冈那种憨憨呆萌的表情就会忍不住笑起来而被嘴里的栗子所呛到。 

 

  「唔唔——!!」祢豆子的声音将樱奈的思绪拉回,咬着竹筒的少女好奇地扒拉着纸袋里的栗子,粉色的眼眸一眨一眨。「啊哈哈哈,是不是很香!」酒温樱奈回过神来,把盛满炒栗子的纸袋凑近祢豆子鼻孔底下又坏心眼地拿开,「不过你吃不了啦,只能由我来替你消灭掉咯。」 

 

  祢豆子抬起胳膊轻锤樱奈两下,嘴里不满地「唔唔」哼哼着,佯装生气扭过头。 

 

  樱奈不在意地笑笑,拿出一颗板栗用手指捏开后放入嘴中,栗子独有的香甜味道让她格外满足。幸福到眯起眼睛来,还不忘提醒忍,「小忍也快尝尝看,不然凉了的话就不好吃了。」 

 

  蝴蝶忍也笑着回应,拿起一颗栗子—— 

 


  「刷——」纸糊的木框门再次被拉开,先前被谈论过的人走进屋内。 

 

  外表冷冽的九柱之一的水柱·富冈义勇环了屋内一圈,最后目光定格于酒温樱奈身上,深蓝色湖水般平静的眼眸中这才稍许带有些波澜。语气淡漠,惜字如金。「你果然在这。」 

 

  酒温樱奈刚要奖赏对方一句「猜的不错」,就被对方一句「给我买的吗」怼了回去。 

 

  富冈义勇嗅到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栗香,看到蝴蝶忍桌上摆放着纸袋,又看到樱奈怀抱中的两个纸袋—— 

 

  一共三袋。 

 

  一袋给蝴蝶,一袋给她自己,那最后所剩的一袋不就是给我的吗?富冈这样推断着。 

 

  「给我买的吗」——所以他这样发问了。 

 

  做梦。她先是在心里回怼。 

 

  酒温樱奈明白了对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后,耸耸肩膀摊开一只手,做出一副十分心痛而又惋惜无比的样子,「真是不好意思呀,另外一袋是给祢豆子买的。」 

 

  富冈义勇感到奇怪,「你明知道祢豆子她吃不了这种东西……」 

 

  不等义勇说完,樱奈便接话,「对啊,所以我替她吃嘛——」 

 

  酒温樱奈要吃掉祢豆子的板栗。 

 

  这句话樱奈前后重复了两遍,祢豆子像是又受了重重一击,委屈巴巴「唔唔」叫唤着跑到自己师兄面前,站在富冈义勇身子一旁,像是在讨回什么公道一般。 

 

  富冈义勇一向护短,他轻轻揉揉祢豆子的脑袋表示安慰,「祢豆子好歹也算是半个水呼,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酒温樱奈借用他的话,「那请问富冈先生,」她特地换上敬语,「您是不是忘记了,我还是整个水呼呢?」 

 

  不光是你师妹,我还是你女朋友——最后两句话樱奈没有说出来,她是懒得提。 

 

  对面的人愣了愣,像是思考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吐出三个字,「好像是。」 

 

  …… 

 

  什么叫「好像是」啊喂,明明就是好吗?! 

 

  …… 

 

  祢豆子叼着竹筒发呆,蝴蝶忍剥着板栗看戏。 

 

  看到自家恋人温柔地揉祢豆子头发的样子,酒温樱奈心中难免稍微泛起一点醋意,不过她对祢豆子的爱天地可鉴—— 

 

  「我对祢豆子的爱天地可鉴。」樱奈这样回复。 

 

  她的意思是她真的没有欺负祢豆子,祢豆子也没有生自己的气,可别误会了一向温暖和谐水呼人们。 

 

  富冈义勇又接着先前的话说,「你明知道祢豆子她吃不了这种东西却还是特地买了三袋,」其中还没有我的份,他想。心里有些不满,于是索性揭发。 

 

  「所以从最初你就想独占两份,直接说自己吃两份不就行了,还非得‘美其名曰’是给祢豆子买的。」富冈义勇无情道出真相。 

 

  「噗……」蝴蝶忍最先憋不住笑出来,富冈这家伙难得在她面前话多一次。 

 

  「你、你闭嘴!!」酒温樱奈抄起一袋板栗砸过去。 

 



  (贰)

 

  这周去蝶屋的第四回。 

 

  「小忍……快,止疼药,我不行了……生理期要死了。」面色惨白的女孩子一只胳膊捂着肚子,神色十分痛苦。几乎是强行拖拽着自己的身体、鞋底贴紧地面蹭过来的。 

 

  蝴蝶忍慌忙安抚酒温樱奈躺倒,烧好红糖水让其喝下——是刚好烫口但却能接受的热度。 

 

  热乎又发甜的热红糖水缓缓流入酒温樱奈的肚子里,好一会儿她锁紧的眉头才渐渐地舒展开来,缓缓吐出几个字。 

 

  刚开口居然不是「刚刚真是疼死我了」的诉苦或「感谢小忍救我狗命」之类的客套,而是「我再也不想理富冈义勇了。」 

 

  蝴蝶忍轻叹一口气,万般无奈揉搓着对面女生粉色的发尾,「气成这样了……?不过女孩子生理期的确很容易生气呢。」 

 

  「绝不是我生理期生气,是富冈义勇真的很气人。」依旧抱着肚子躺着的女生翻了个身,寻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下辈子他变女生吧。」 

 

  忍笑笑,似乎已经猜到了俩人吵架的原因,一边「嘛嘛——」劝着樱奈一边温柔地揉着她黑色的头发。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酒温,「这里面是止疼药,不是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吃哦。」而后又给她两包红糖。 

 

  橙黄色温暖的灯光里,蝴蝶忍温和好听的声音格外悦耳。 

 

  酒温樱奈沉醉。 

 

  「话说现在转继子还来得及吗?」樱奈发问。 

 



  (叁)

 

  不过吵架归吵架,之后也不会改变酒温樱奈是个疯狂义吹的事实。 

 

  「我家师兄很厉害的,是水柱噢——」 

 

  「杀鬼的时候超级帅气——」 

 

  逢人便提,周围都冒出星星来。满脸的自豪与骄傲,好像那些全部都是她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一样。 

 

  每当这时,和她同行的伙伴们便会以一种「你脑子没问题吧.jpg」的表情、一脸担忧地看着樱奈,因为在她们看来,鬼杀队里很少有人能和富冈义勇正常交流。 

 

  每次富冈义勇出任务受伤,看着满身是血的他,樱奈的眼泪都会一下子流出来。她本身就是乐观又啥都不在乎的性格,可水柱,她在乎。 

 

  「你怎么又这样啊?!」说这句话时的女孩脸上已被泪水搞花,眼睛周围红红的,声音却没有关心的意味,全部都是生气与不满。其实心早就跟着疼了起来。 

 

  跟在富冈屁股后面颠颠地走去蝶屋,路上一句话都不和他讲,眼泪流下来就胡乱抹一把。 

 

  而某位水柱大人,只顾着自己往蝶屋走,全然忘记了自家恋人跟在身后哭哭啼啼的可怜样子。或许是不想让她为他担心吧。 

 

  「呜呜呜……」酒温樱奈眼泪也止不住,就这样默默跟着他。她不是不知道鬼杀队的残酷,可是这种情感来了挡也挡不住——就像爱一个人。 

 

  「好了,别哭了。」富冈义勇终于忍不住回头看酒温樱奈—— 

 

  女孩脸庞两侧的黑色发丝被泪水打湿,胡乱贴在脸上。眼睛红的不像话。她抬起胳膊擦眼泪,手腕上的手链的左耳的耳挂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似乎在提醒着义勇自家主人的不满。 

 

  义勇看着心疼,将女孩子轻轻抱入怀中。 

 

  酒温樱奈埋进他胸口,等一个安慰。 

 

  「再哭就真瞎了。」 

 

  …… 

 

  ? 

 

  什么…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自己好像马上就要瞎了一样啊喂——?! 

 



  (肆)

 

  这又让酒温樱奈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只身一人的她硬是与四只鬼周旋搏斗,初来鬼杀队不久的樱奈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过也充分做好了大不了就今夜葬身于此地的觉悟。 

 

  月色静好,月下的少女快速移动着,尘土翻涌。 

 

  后来被一般路过的某人用了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和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所救。 

 

  那时候酒温还不知道面前这位看起来不近人情且强大的家伙就是自家师兄,更不知道他已经是柱级别的了。 

 

  酒温樱奈从来没有见过水之呼吸的第十一型,加上突然间的放松更是抽干了她的全部力气。身体沉重的好似背着铁块,呼吸不稳,只能坐在地上呆呆看着对方颜色不一的羽织。 

 

  富冈义勇转身,打算扶一下这个被吓傻的女生。 

 

  他不知道对面的人惊异于自己自创的水呼十一型,单纯以为是被吓懵了。女孩子极浅的灰白色眼眸在夜色中几乎沦为纯白,富冈只觉得备受打击。 

 

  【为什么一个盲人女生都能够与四只鬼激战,我不配。】他更加觉得自己实力不足,水柱的身份果然还是趁早让位给那些比自己更有能力的人吧。 

 

  「诶——你是水呼!」还没有等富冈搀扶她起来,酒温樱奈的力气好像自己重新流入身体中一样,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慢慢站起来。 

 

  「嗯。」一个字的简短回应。 

 

  忘记了要问水之呼吸第十一型的相关事宜,樱奈歪歪脑袋,语调上扬,「你的羽织为什么两边不一样啊?」 

 

  「你看得见?」 

 

  …… 

 

  ?啊。 

 

  酒温樱奈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不自在地双手搅在一起,抿紧嘴唇暗暗发楞。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给对方解释道,「我不是瞎子。」 

 

  富冈义勇只觉得她和柱里的岩柱·悲鸣屿行冥一样,都是白色瞳孔全盲的人。 

 

  樱奈揉了揉因为出任务并没有挂耳饰的左耳垂,想着要如何好好让对方理解自己。她用手指使劲扯着一只眼睛的下眼皮,更加露出灰白色的眼眸,倒映出皎洁圆月与自家师兄。 

 

  富冈义勇配合凑地过去仔细端详起酒温樱奈的眼眸,不自觉间贴近了女生白皙的小脸,鼻翼间呼出的温热气体喷洒在樱奈的脸上。这般举动惹得女孩子脸微微泛红。也不知道看明白了没有,他起身—— 

 

  不是为认错她是盲人而道歉,不是说「原来你眼睛是灰白色」,刚刚的一系列举动好似从未发生过一样,富冈义勇冷淡开口。 

 

  「下次碰见打不过的鬼……就跑吧。」 

 

  ……?啊? 

 



  (伍) 

 

  味分酸甜苦辣,人有喜怒哀乐。纵使是一直开朗乐观什么都不在意的酒温樱奈一想到家人和姐姐的死就会很难过。而这种忧伤的情感在深夜尤其明显。 

 

  年仅十岁时父亲便被鬼杀死,母亲随后精神失常带着三岁的弟弟跳下了悬崖……而仅剩的姐姐…… 

 

  酒温樱奈躺在舒适温暖的被窝里,眼睛却好好地睁着——她又失眠了。半夜总会伤感,那些不好的情绪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要将自己所吞噬掉。 

 

  索性起床不睡了。 

 

  她把被子随意卷成一个团站起身来,光着脚走向木椅,拿起搭在上面淡粉色、带有樱花图案的羽织披在自己身上。又将手链和耳挂揣在兜里。 

 

  而仅剩的姐姐,也在藤袭山选拔时为保护自己被鬼杀死—— 

 

  想到这里,酒温樱奈又握紧了一直披在自己身上的、原本属于姐姐的羽织。她会心疼鬼悲惨的过去,但仍会毫不留情地砍下鬼的头颅。 

 

  去找富冈义勇。她做出了决定。 

 

  可真的到了富冈家门口,酒温樱奈的脚步却又迟疑了。 

 

  她有什么资格悲伤呢,鬼杀队的大半壁江山人员,哪一位不是拥有悲痛无比的过去呢。 

 

  于是,女孩子在水柱家门前坐下来。望着夜空中的月亮发呆。 

 

  圆月高挂,月光温柔。 

 

  酒温樱奈有三件珍贵的宝物——母亲留下的手链、姐姐留下的耳挂和羽织。 

 

  这是她与家人们唯一的羁绊了。女孩把羽织脱掉抱在怀中,从口袋里掏出亲人所留的手链与耳饰,小心翼翼地放在羽织上。在月光的映照下饰品们闪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对樱奈积攒已久的思念。 

 

  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母亲…姐姐……」酒温樱奈抱紧羽织和饰品,语气悲痛。啊啊,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脆弱,好想变强,和富冈义勇一样坚强。配得上他。 

 

  想到自己的恋人,她心中一暖,回头看看身后紧闭着的木门——决不能进去啊,会被义勇觉得自己是个没用鬼,会被烦的。 

 

  酒温从小到大都是双马尾。她轻轻摸摸自己的辫子,又想起了以前母亲总是一边温柔笑着一边给自己梳头发的,可是现在,那个曾经为自己扎小辫的母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樱奈握紧母亲留下的手链,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身后的木门「刷啦——」一声被打开,带着橘色的温暖光芒一下子迸溅而出,倾泻在女孩子略显孤单的后背上。门被拉开至极限,橙色的光将酒温樱奈所包裹起来,驱散了她周围的阴霾与黑暗。 

 

  「你……」富冈义勇没想到是酒温樱奈,看着对方哭花的脸蛋大脑飞速运转。她为什么要哭,她呆了多久,她为什么不敲门进来?各种疑问堆积在一起,最终富冈只能说出一个字符。 

 

  「我……」酒温樱奈不知道如何应付。 

 

  「先进来。」富冈侧身,示意她进屋再说。 

 

  可是樱奈只是呆呆看着他,屁股底下仿佛黏了胶水,没有动作。其实她是不愿意多让他为自己操心的。 

 

  富冈义勇轻轻叹一口气,拿酒温没办法。他不理解少女的心思,单纯觉得对方噙满泪水盯着自己看的眼睛可怜至极,他走过去将樱奈揽入怀中公主抱起,走进屋内。 

 



  番外 

 

  在和富冈义勇絮絮叨叨后,酒温樱奈感觉自己好多了。 

 

  「呃,十一点多了,我先回去了。」酒温樱奈看看表。 

 

  「今晚留在这里……」富冈义勇打断她,自顾自去搬被子摊开在地上,「和我一起睡。」
















希望你看的还算满意,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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